全球變暖氣候變化,春秋天花粉飛揚,讓我們“淚流滿面”。人類已經與花粉癥相愛相殺幾萬年,就連“遠親”尼安德特人也未能幸免 ?花粉癥曾被當成一種貴族的象征,就連達爾文都為之著迷。19世紀醫(yī)生一邊為神秘的“玫瑰傷寒”傷神,一邊艱辛努力查明真相。20世紀,整個北美大陸與一種致命的過敏植物斗得難分難解。日本人甚至被自家的杉樹花粉折磨出了奇怪的“優(yōu)越感”.在了解和對付花粉癥的道路上,我們一路打噴嚏,一路前進,對花粉和花粉癥的認識也一定會隨之改變?;ǚ郯Y也許不是單純的植物學原因導致,而是有著更復雜的理由。日本植物學家小鹽海平翻閱古今中外的文獻和檔案,結合親身感受,寫出了第本帶著善意描寫花粉癥的科普書,啟發(fā)我們如何與一種早已存在的自然產物共存,找出人類與植物、微生物的相處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