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五四”運動九十周年前后,我曾與德賽勒先生就民主、法治、憲政及改革等話題進行了一系列漫談,經整理后形成了《司法改革科學觀:與德賽勒先生的法政漫談》(法律出版社2010年版)。好友趁留學回國之際見過此書,認為還不是“故紙堆”,又捎帶了幾本出國。未曾想,此書還引起了德賽睿女士的興趣,尤其是采取此種漫談的方式來涉獵這些重要而嚴肅的話題。于是,在辛亥革命一百周年前后,又與德賽睿女士通過面談、電子郵件、筆談等方式,繼續(xù)圍繞這些話題進行了理性交談。累積下來,成果不少,《司法改革:小問題·大方向》就是證明。改革是吾國當下的偉大實踐,又是永恒的主題。正因為其未來的走向切實關乎每人的物質利益與精神幸福,因而其為高官百姓所關注、所思忖、所憂慮,實乃理所當然?;诠ぷ鹘洑v的“路徑依賴”,我繼續(xù)秉持那種不人云亦云而獨立沉思的習慣,結合司法改革工作本身就一些關聯(lián)性的“熱問題”進行“冷思考”。其間,確實也有夜不能寐的時刻、三思不明的煎熬、“難得糊涂”的心態(tài)。幸好陪伴稚子彥博誦讀經典《道德經》、《論語》、《千字文》、《三字經》,使我產生了從國學經典中尋找答案、擺脫困惑的愿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