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之書》的寫作前后差不多兩年,《解禁書》則跨越十年。又過去許多年,這兩件作品成了現(xiàn)在這個樣子。時間的變形記里,我不知道,以后它們還會以怎樣的面目重現(xiàn),就像我已經不記得,它們曾經是以怎樣的構想來到我筆下的。甚至,這兩件作品此刻以這樣一本書的方式呈示,我認為,也不是我的有意為之,而是緣于想象出來的那些詩篇的內在節(jié)奏。是那種很可能我不太恰當?shù)胤Q之為寫作的內在節(jié)奏的東西,形成了它們現(xiàn)在的樣子?!跺鑲鳌丰尅兑住贰胺磸推涞?,七日來復”,說是:“天行也。”不過,在讀到這將“七”指認為宇宙運動的周期性數(shù)字的定義之前,以及,在聽說了更多有關“七”的完整和完美的靈通意義之前,“七尸就已經莫名其妙地是我特別鐘愛的數(shù)字了?!断闹畷泛汀督饨麜犯鳛槠哒?,正所謂恰巧(“巧”不也暗含著精合密湊的數(shù)字“七”?)。那么,如果要一個最小的理由,且當我是這樣想的吧:是那個數(shù)字“七”,令這兩件作品的如此存在顯得合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