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村誠一,拙作在中國的翻譯出版,對于一個小說家來說是無比的喜悅和榮譽。本人的拙作中,《人間的證明》和《惡魔的飽食》在中國以大大高于日本國內的出版冊數得到了發(fā)行。26年前,為了《惡魔的飽食》進行創(chuàng)作取材,我在訪問哈爾濱、沈陽和北京之際,中國的電視臺播放了《人間的證明》(《人證》)的電影。當我聽說這是電視臺專門為了歡迎我的訪華而特意播出的時候,我非常高興。這次我的主要7部拙作幸運地由中國社會出版社翻譯、出版,我非常高興,也感到非常光榮。中日兩國是世界上最具有緊密關系的鄰居,不可以說日本的文化沒有中國的影響。特別是在文藝方面,以共通的漢字為主的表現(xiàn)手段,兩國文化間具有著密切的關系。在日本也有《三國志》和《水滸傳》、《史記》等等,以至有許多人產生了這就是日本自古以來的歷史劇的錯覺。在我們日常使用的諺語、詩和詞,也大多是由中國傳入的。例如被日本人所熟知的芭蕉(日本著名的俳句詩人松尾芭蕉)的作品《奧州小道》的開頭曰:“日月乃百代之過客,流年亦為旅人—”,就被說成是模仿中國古代偉大的詩人李白的詩。我自己也是深受來自中國文化的極大影響。甚至我都想寫我自己的《三國志》。處在這樣的日本的文化環(huán)境之中,拙作在中國翻譯,也許就是受到了中國文化的影響,并吸收其而成書的“倒進口”吧。作為語言,本來就是為了增進人們相互理解和幸福而發(fā)明、而傳情達意的手段。在眾多的日本文學作品中選擇了拙作,實為一種名譽。我希望以這些作品為橋頭堡,更加靠近在所有意義上的偉大鄰居——中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