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哲學書籍(如約翰·羅爾斯的《正義論》,羅伯特·布蘭頓的《使之清晰》)雖然不夠經 典,卻很有名氣,常常被人參閱;這些書幾乎沒有人真正認真地一頁頁讀過,但卻是交互被動性的花例。在這些范例中,人們認為他者的某種符號應該為我們解讀作品。我希望我的這本《因為他們并不知道他們所做的》能夠有人真正地讀,從而躲過那些書籍的厄運。雖然兩年前作者的第一本書,英文版的《意識形態(tài)的崇高客體》很受歡迎,但他卻始終以為,這本書的成就遠遠超過前者:因為這是一本理論性作品,不像《意識形態(tài)的崇高客體》中的一系列逸聞趣事和電影腳本那樣不系統(tǒng)。 每一位讀者的反應對作者來說都是一種考驗:如果有人說:“讀過《意識形態(tài)的崇高客體》的那些精彩內容之后,再讀這本書令人感到有些乏味,有些失望,”那么,他顯然沒有理解這兩本書的核心論點。迄今為止,作者的態(tài)度仍然是:不想談論《因為他們并不知道他們所做的》一書的讀者,對《意識形態(tài)的崇高客體》同樣應該緘口不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