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現代性導論》給予我們當代文化棱鏡所折射出來的“事實本身”,通過這一點,作者帶我們進入了一個正在“浮現”的后現代的世界秩序。利用電視節(jié)目、政治談話秀、電臺電話參與節(jié)目以及大眾電影等作為參照點,《后現代性導論》的焦點并不在于作為藝術、建筑及文學中的運動的后現代主義,而是在于作為自啟蒙運動以來我們看待世界的方式所發(fā)生的最廣泛最引人爭議的變革的后現代性。通過將星際航船長貝卡克和指揮官德雅描寫成我們的向導和后現代論爭的對話者,綱托利在地的文本創(chuàng)造了一種后現代的背景。在讀者可能會陷入迷途的時候,他們就問一些問題來打斷一下。他們轉移焦點,反駁辯論,抽去浮夸的言辭,增加這部《導論》的聲部,打消任何人還能再次提供不被打斷的、獨白式的現代性教義的希望。這一文本本身就是對后現代性的演示。在進入后現代理論家的主要讀物之前,讀者應該先從《后現代性導論》開始,從而先掌握這場深奧難解的論爭的關鍵要素,理解為什么后現代性天生如此難以界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