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寒而栗……榮格爾置身世界上最危險的一些地方和局勢中……他的寫作是第一人稱敘述和深度報道的鋼鐵一般的混合。前者使他的作品直截了當,后者使其具備深度……榮格爾對阿富汗的描述……把一張痛苦的面孔安置在一個其苦難顯然遠沒有完結的民族之上?!比退沟侔病s格爾自創(chuàng)了一門專業(yè),他復活了自然的戲劇與人類的本性。很少有作家到過地球上如此迥乎不同且求生艱難的角落。沒有人提供過對于極端事件的更觸目驚心的思考線索。從美國西部悶燒的雷電山火,加勒比海驚心動魄的鯨魚捕撈,克什米爾危機四伏的旅行,到科索沃腐爛發(fā)臭的集體墳墓、塞拉利昂無情無義的鉆石交易,再到阿富汗無止無休的炮火硝煙,《火如何灼痛它自己》一書向人們展示了世界上最危險的一些地方和局勢中的細枝末節(ji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