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于行書的含義,唐代的張懷瓘早在書斷中指出:行書“即正書之?。ㄑ詾椋?,務從簡易,相間流行,故謂之行書”正因為它有著“?。ㄑ詾椋薄昂喴住奔啊跋嚅g流行”的諸方面特點,所以在體態(tài)的造型方面是很不平衡的。對行書之中楷法多于草法的被稱為“行楷”;草法多于楷法的被稱為“行草”。就這樣一個具有廣泛群眾基礎的書法品種,便始終倫為枇收和草書的附屬,豈不冤哉!我們且從客觀實際出發(fā),王羲之蘭亭序是的楷法和樂毅論中的楷法相比,顏真卿祭稿中的草法和同時代旭、素二人草法相印證,其用筆,結體都是大相徑庭和。因此,行書畢竟是行書,自從逾越了晉代簡牘的樊籬,被李世民、李邕、張從申等人移植到碑刻中以后,便已奠定了他自己獨立的地位。延至宋元兩代,蔡、蘇、黃、米、趙孟?、弦曋o嗟卻蠹冶渤觥.惒史壯?,实覘睥睨书坛,入纉大統(tǒng)了。